二、长白山下长印记

2007-3-24

今天上午要与我们调研的公司的人员开会，了解有关情况。来时，我们并不了解对方。要与对方打交道，不得不再作些准备。吃完早餐，与同行的同事一块去买电话卡，以便及时联络和了解情况。买了电话卡，回来的路上，我们一左一右、边走边谈，正谈得入神，到了十字路口，突然发现要撞上灯柱了，我赶忙往左闪，“蓬”的一声，突然感到被人当头一棒，一阵眩晕，用手一模额头，尽是血，原来撞上了安装在灯柱左侧的交通灯控制箱。如此高度的位置安装交通灯控制箱，真不知道作那种设计的家伙头脑是否清醒？虽说我是千里迢迢受“益” “到此一游” 印记的人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遭殃呢！

手捂着额头，打的士到了附近的医院。经医生检查，无大碍，缝了数针，包扎好后就赶回去参加会议了。

对方参加会议的阵容强大，有主要的负责人和各级的主管，以及相关的技术人员。会议由对方的第一把手主持，他让他的有关主管作了简单的介绍后，便转向探听我方情况。当我们提到相关技术时，对方总是岔开话题，避而不谈。所幸博士毕业的同事有高超的谈判技巧，及时扭转话题掌控局面，在极困难的情况下，获得了许多有益信息。

上午的会议结束后，就在附近的一家小餐馆用午餐。虽然，表面上大家都客客气气的，你敬我，我敬你，觥筹交错，但实际上各有打算。此餐被人谑称为“鸿门宴”。

后来我们得知，数年前我们与该公司做同一产品，彼此是强大的竞争对手。只是来前没有人提及此事，我们蒙在鼓里，而对方中心知肚明。怪不得一提及技术问题，对方就避而不谈。向竞争对手了解技术情况，无异于与虎谋皮。

时间紧，工作多，忙了一整天，大家都很累了。晚餐，由对方负责接待我们的人带我们到当地有名的“大泥鳅”餐馆用膳。这是一家参照四十年前人民公社模式设计的餐馆，餐馆里的食物大部分是典型的东北农家菜。包间都是按第几社命名的，里面全是绿色的藤蔓，苍劲的松树，我们所在二楼的包间，还有幸看到 了一幅四十年前人民公社欢庆节日的宣传画。人民公社使人想起了“大锅饭”，现在，我们不正是享受着“大锅饭”的好处么。